我單手解開安全帶,再次一腳踢過去,被握住了——不是大事。

        右手甩過去,被捉住了——也沒關(guān)系。

        手上戒指一閃,“斬星”瞬間拉長,一把長匕閃現(xiàn),直接抵住他的頸動脈。

        路路通給了我想要的答復(fù),順便幫我改了下“斬星”的擬態(tài)。

        血珠串串,烏柏問雪眉頭一皺,倒不是因為頸間的利刃。他視線下移,目光落在腹部,我的左手緊貼著他緊實的肌r0U,注S器的尖端沒入了他的皮r0U。

        我的腳動了動,“松開!”

        似乎是想起我的專業(yè),人對于不熟悉的領(lǐng)域總會多幾分敬畏,他緩緩松開了手。

        “好玩嗎?”我問。

        “受制于人的感覺,好玩嗎?”

        “當(dāng)然,現(xiàn)在你還可以站著和我說話,你的身Tb我強壯,戰(zhàn)場經(jīng)驗b我豐富,機甲只能你來開。你的輕輕松松需要我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即便我不會有一點分心,依然只能憑借極大的運氣在這短暫的一刻占據(jù)上風(fēng)?!?br>
        我收回手,退了幾步,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

        “你無視我的尊嚴,壓迫我的人格,若我愿意忍辱負重裝裝罷了,否則,你憑什么要求我不反抗?強盜者便做強盜,你非要披上無辜的外衣,更加令我惡心!”

        他緊盯著我,x口劇烈起伏,臉都被氣得發(fā)白。

        “尊嚴?人格?”他重重咬字,我發(fā)現(xiàn)烏柏問雪的情緒管理能力簡直和南星橋一樣糟糕,可能因為我與他大多只在宿舍見面,而在宿舍里他只睡覺,造成了他情緒穩(wěn)定的假象。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