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絨的老家沒有老人,只是一個(gè)空房子,因此江爸江媽也沒跟著回來。

        江絨隨著早上緩慢的車流有一搭無一搭地踩著油門,一邊在想今天參加婚禮的客人們。

        其實(shí)江絨自從上了高中就和初中的同學(xué)沒什么來往了,更別說她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留在元城工作,老家譚市的人她再沒聯(lián)系過了。

        但是姚舒涵卻是極主動Ai玩的人,不然也不會和江絨關(guān)系這樣親密。她應(yīng)該和初中的同學(xué)都還有來往,婚禮應(yīng)該也會請一些同學(xué)。

        “唉…”江絨嘆了口氣,小手使勁地r0u腦袋。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半生不熟的聚會,可是姚舒涵的婚禮她又得高高興興地去給她撐場面。

        “姚舒涵,好好給老娘敬酒吧你?!苯q一腳油門,車子順著高速路飛馳。

        江絨的車剛在酒店門口停住,姚舒涵就帶著一幫人沖了出來。

        “江絨!現(xiàn)在才到是不是?真有你的,給我進(jìn)去隨禮!”姚舒涵膚sE微深,非常瘦,但是力氣卻很大,她穿著云堆一般柔軟蓬松的白紗,胳膊卻y邦邦的掐著江絨往禮金桌前面走。

        江絨剛下車就被姚舒涵逮住,“大姐,你是不是有失憶癥啊,我昨天晚上還幫你裝飾房間來著,哎哎哎,少用點(diǎn)兒勁,你今天的戰(zhàn)斗才剛開始呢!”江絨身不由己地被拖著走,天藍(lán)sE稠裙被淹沒在姚舒涵的大云朵里跌跌撞撞。

        昨晚她本想陪著姚舒涵一直到早上接親,無奈上司一通電話丟給她一堆工作,姚媽就讓她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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