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個子不高卻很肥壯,皮膚又粗又黑,頭發(fā)稍長,顯得有些邋遢。

        初中的時候張起成績很差,江絨卻一直名列前茅,張起那時對她就很熱情,出于禮貌,江絨也對他保持耐心。

        作為江絨的同桌,他似乎覺得自己和江絨關系非同一般,別人喊江絨名字,張起卻和別人不同,他給江絨起外號,叫她“小絨球”。雖然江絨表示過不喜歡他叫這個外號,但他還是樂此不疲。

        “小絨球,幾年不見,你更漂亮了。好白,好美,”張起的眼睛控制不住地上下打量著江絨,最后落在她的臉頰和嘴唇上,“小絨球,你看咱倆都幾年沒見了,我給你發(fā)信息打電話你也不回我?!睆埰鹱灶欁哉f著,眼睛又不經(jīng)意地掃過江絨纖細的腰肢。

        “啊,沒有不回你,只是我有的時候正忙,可能就忘了?!苯q尷尬地說。

        從大學去了元城到現(xiàn)在,張起經(jīng)常給江絨打電話,還會發(fā)信息,無非是說自己混的艱難,壓力很大想讓江絨安慰?;蛘呤窍矚g上哪個nV孩子了,人家不喜歡他,他在買醉之類。

        說實話江絨對這些SaO擾煩不勝煩,但是張起是她的老鄉(xiāng)又是同學,江絨也不好撕破臉,只好每次都想辦法敷衍。

        “哦哦,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沒事,理解理解,”張起笑著說,“我聽姚舒涵說你是她的媒人嗎?”

        江絨也笑了:“對啊。”

        “那正好姚舒涵讓我給客人分x花,我給你戴上吧?!睆埰鹫f著抬起手往前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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