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音愿常伴青燈古佛,為母親守孝。求姨母成全。”瘦弱的身子直直地跪了下去。
齊云氏大驚:“可是哪個在你面前嚼舌根了,還是姨母有何照顧不周,緣何至此?”
宋梓音垂淚哽咽:“姨母待梓音視若己出,梓音卻是要辜負姨母的期待了。母親離去,塵緣之事,梓音不愿再想,但求姨母成全。”
齊云氏見她語氣堅定,想來是喪母之痛過于深重,一時想不開,便道:“那便在這府中帶發(fā)修行罷!”而后叫眾人收拾了府中的聽竹閣,應(yīng)宋梓音要求,只派了灑掃丫鬟一人服侍。此后宋梓音在府中每日念經(jīng)吃齋,心緒漸漸也平息下來,此為后事,暫且不提。
卻說齊明夜受了母親一頓訓(xùn)斥,在屋中發(fā)作了好一陣脾氣。晚飯也不吃,只悶在屋中。
齊婉柔知曉了這事,到底心疼弟弟,讓廚房溫了飯菜,屏退了一眾婢子,只身來三弟屋中寬慰一番。
齊明夜通紅著一雙眼:“阿姊莫管我,讓我餓Si了罷!反正你和母親,一個兩個都不理我說的!”
齊婉柔莞爾一笑,只勸道:“小孩子才鬧脾氣不吃飯,你可不是還沒長大?”
這話更是激怒了明夜,他上前緊緊抱住嫡姐,埋首在齊婉柔高聳的x前,深深x1了一口氣,汲取阿姊身上的馨香。
齊明夜如今舞象之年,已然是俊秀的七尺男兒,偏還是少年面貌,常說些稚子癡話,便是前些時日在后花園中唐突了自己,齊婉柔也只當他小孩兒心X,可如今——
“既然阿姊還把明夜當小孩子,那阿弟這般,也請姐姐莫要羞惱才是?!饼R明夜胡亂扯開婉柔的衣襟,露出藕荷sE的肚兜,他將嫡姐推在榻上,欺身壓上,雙腿跨坐在婉柔身上,用那y挺的男根隔著衣衫抵住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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