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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滿嘴跑火車的能力,周肆是領教過的,那時候,祝秋亭說話能信個標點符號,就不錯了。

        祝秋亭現(xiàn)在話倒不多,他用銀勺舀了杏仁豆腐,入口即化。

        他聽著瞿應倒豆子般的發(fā)言,有一搭沒一搭聽著,順便低頭看了眼手機,有信息進來。

        祝秋亭執(zhí)著銀勺的手頓住了。

        現(xiàn)在酒店是偷拍高發(fā)地,針孔攝像頭無孔不入,這個他有所耳聞。

        他一向不關心,因為跟他沒關系。祝秋亭的謹慎細心,整個祝家無人能出其右,加上偵查與反偵察能力又強極。

        這張照片剛加載出來的時候,祝秋亭以為自己眼花了。

        雪白的被褥里,nV人昏昏沉沉地橫躺,男人跨坐在她身上,K鏈已經(jīng)解了一半。

        瞿應還在就利弊深入分析,如果祝氏能夠持續(xù)合作,新政策就能幫他們把線擴到南美——

        祝秋亭忽然起身。狀似抱歉地打斷他,但語氣里壓根沒有歉意。

        “有點事,過幾分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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