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剛回國的當口。祝秋亭在緬甸待的時間已經(jīng)算長。
“想看就看,是煙又不是毒?!?br>
祝秋亭神sE很淡,彈了彈煙灰,側(cè)頭問了句:“還有多久?”
覃遠成知道他掛著什么,自然也知道他問的什么。
“我在香港那牢籠待那么久,就為了給那姓瞿的吊命!你說說你手底下的人沒點分寸,下手也太重了——”
抱怨到一半,祝秋亭看他一眼,覃遠成及時拐了回來:“拜你所賜,一直沒問你這兒。不是,你到底在想什么?”
覃遠成轉(zhuǎn)頭望了眼屋內(nèi):“不招惹她,別讓她起什么心思,有那么難?”
祝秋亭沒說話,低頭用手指把煙捏滅。
他習慣這樣滅煙,不知道多少年了。指腹脫皮成習慣,指紋也會越來越模糊。
“等他們知道你有興趣……被狼盯上就晚了?!?br>
覃遠成輕聲丟下一句,走到y(tǒng)An臺門口,腳步一頓:“我虛長你十歲,也只能提醒你,別因為一時沖動,讓心血都付之東流,具T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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