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隔著三步的距離,不遠不近。
我像是面對著海浪翻滾的汪洋。再往前一步就會跌落懸崖,沉入萬丈深淵。
「夫人……跟我回去,我就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他沉聲道,壓抑著無盡的怒火。
「回去再把我關(guān)起來嗎?這次是哪?拷問室?還是地牢?」這可能是我第一次真正撕下偽裝,用完全真實的自我來面對他。
我想這一刻的我,才是名為來棲千穗的我吧。
「我沒有要把你關(guān)起來,這次事件幾乎毀了整座橫濱市,我不能讓你跑出去冒險!我明白你想盡可能的幫助別人,但你的異能太過特殊,很可能會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中也放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拳頭,語氣也有些激動。
「中也從來不認為我有能力站在你的身邊,你只當我是籠中雀。我既然可以穿越幾個區(qū),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再向你證明任何事?!?br>
我知道我的話會傷害彼此。
在我放棄了逃離,表達出自己想要跨出牢籠站到他身邊時,他仍舊選擇了奪去我的自由。
名為保護的枷鎖,說到底還是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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