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歌下班回來熱了一壺魏含冰送的桂花釀,房間里瞬間彌漫桂花的芬芳,顏歌覺得新奇,小小地抿了一口,溫和甜蜜,情不自禁地多喝幾杯,直到腦子開始暈乎乎,才想起這并不是飲料。
在小沙發(fā)上癱了半天,又因為突然降溫不得不爬起來整理衣柜,想多找些應(yīng)季的衣服看到衣柜角落里掛著的男式針織衫,終于想起還沒聯(lián)系陸承澤。
有位老師辭職,手上的課程自然要轉(zhuǎn)交給別人,好巧不巧這個擔子落在顏歌頭上,導(dǎo)致她這段時間都很忙。
顏歌撥通了那個號碼,接電話的并不是陸承澤,顏歌還沒說話,那邊就很急的樣子說著,“陸承澤喝多了,你方便過來一下嗎?!?br>
謝嶼掛了電話,露出一個深藏功與名的微笑,得,小爺我走之前還是幫幫你,夠意思了吧。之前還不確定那個nV生會不會來,現(xiàn)在十分得意自己的安排,套路總是留給有心的人,人和套路總是互相成全。
陸承澤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門口有個熟悉的背影,他r0u了r0u眼睛。
他被安排進一輛出租車,緊接著有個人從另一側(cè)車門上來坐在他旁邊,他蹙了蹙眉頭,抬眼看去,原來不是幻覺。
謝嶼不由分說就把顏歌塞進了車廂,見陸承澤一臉疑惑,顏歌只好解釋,“我今天打電話給你了,想還衣服你,你朋友接的,說你喝醉了叫我來接下你。”
陸承澤報了地址,覺得有些透不過氣,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靠窗撐著頭閉著眼休息。一路無話,到下車時,顏歌跟著下車,扶著他進電梯。
陸承澤按了指紋,進門后歇在沙發(fā)上,他以為顏歌走了,結(jié)果廚房里傳來冰箱門打開關(guān)上的聲音,幾分鐘后,顏歌彎腰遞來一杯水,“我看冰箱里有蜂蜜,你喝了會舒服點。”
她是T貼的,但是陸承澤卻因為這個煩悶,這些年,她從來不屬于自己,她的溫柔給了誰他都知道,所以覺得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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