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嶼這幾天沒事就往夢江跑,恨不得巴住陸承澤的腿不撒手,陸承澤怪煩的,和顏歌相處的時間被壓縮再壓縮,整天要對著他那張不怎么討人喜歡的臉,心里有氣,灌他的時候也下了狠手,很快他就醉得不省人事。
陸承澤如果夠狠,就去找謝恒,他會叫司機來接謝嶼,然后謝嶼也會被罵個狗血淋頭,關個禁閉短時間內(nèi)不能出門鬼混。但考慮到謝嶼曾經(jīng)也是個優(yōu)秀助攻,為他謀得了不少福利,他覺得自己應該厚道點,手指往上翻著在通訊錄找到魏含冰的名字。
“謝嶼喝醉了,你來把他領回去吧?!?br>
“沒空?!彼坪跏窃谟浐匏洗螞]有幫她忙,掛得很果斷。
陸承澤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謝嶼,只能怪你倒霉了。正準備打給他爸,魏含冰的電話很快又打了過來,他帶著詫異接通。
“你們在哪兒?”
陸承澤把爛泥一樣的謝嶼塞進魏含冰的車,“路上小心?!毕窠鉀Q了一個大麻煩,呼出一口濁氣,也不知道顏歌睡了沒。
魏含冰給他系安全帶,酒氣撲鼻,她將窗戶降下一些好透透氣,拍了拍他的臉,巴掌聲清脆,像海豹在拍肚皮,她突然心情好了點,“您這是喝了多少???”
謝嶼毫無知覺,滿臉通紅,頭歪在一邊。車開到一半,他終于說話,開口就是要吐。
“謝嶼你要是敢吐我車上,你看我不宰了你。”這聲警告或許有用,他愣是憋住了,魏含冰趕緊停到路邊,從儲物柜里翻出一個塑料袋,手忙腳亂地撐開放在他面前。
他張開口就哇哇地吐著,魏含冰沒眼看,脖子扭向一邊,手上的袋子越來越有份量,聽到?jīng)]動靜才敢回頭,拿了礦泉水給他漱口,臉也擦擦g凈,“這下兩清了哈,我可不欠你了?!彼褨|西收拾好丟到最近的垃圾桶,窗戶開大了點好散味兒,就這么吹著冷風還是流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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