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突然有些尷尬,難道她會錯意了……
演出一砸,臺下頓時充斥著賓客們不滿的聲音。
“郁金香小姐,您今兒是心情不佳么?”
“如果不想唱,不唱便罷了,摔話筒荼毒咱們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你們大都會的歌女什么時候學會拿我們客人撒野了,啊?”
眼見主持人的臉色愈發(fā)難看,溫雅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彎腰去撿話筒,尋思著扯個借口作解釋。
可就在她才彎下身子之際,胸口的劇痛再次升起。
與之前那幾次不一樣,這次,是鉆心腐骨般的疼痛,溫雅倒吸數口涼氣,終是撐不住,一臉慘白地跌坐在舞臺中央,右手死死捂住胸口。
“郁金香小姐這是怎么了!”
“郁金香小姐,您的臉色好生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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