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牧第一次做這種不要臉的事,還不熟練,導致森歌現在滿腦子都是下體的燥熱難耐,嘴里哼哼唧唧個不停,手也不自覺的往褲子里摸,林州牧哪里忍得住,火急火燎地就把人放在倉庫外面的長椅上。
“乖,哪里難受,說給老公聽?!绷种菽烈贿吔忾_腰帶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眼前情熱到臉上紅撲撲,手忙腳亂地想往alpha身上蹭的森歌。
可惜森歌已經說不出話了,張嘴就是讓人熱血賁張的呻吟,褲縫已經被淫水打濕暈出一個小圈。
不過,這只會讓林州牧唱獨角戲的性欲更強,“小穴難受是嗎,老婆,別哭,我?guī)湍恪?br>
他把人分開腿抱進懷里,森歌的穴口已經濕漉漉,難耐的不住開合,不需要林州牧廢太多費勁就坐進了大半根性器。
“啊……啊啊……哈……要嗯……呵啊……啊哈不……”
隨著肉棒的插入,森歌的喘息碎不成聲,靠在林州牧懷里仰著腦袋挺腰亂顫。偶爾升起的一絲清明讓他時不時地兩手抓緊林州牧的臂彎,大腿使勁抵住林州牧的膝蓋,想要以此對抗侵入身體的家伙什,但因為情潮的淹埋,幾度忘乎所以地扭著屁股想要吃進去更多,好止了深處的癢意。
林州牧壞心思起來,只虛摟著身上的omega不至于讓人掉下來,一邊回應著對方難得熱情的扭頭索吻,一邊把主動權都交給森歌,看他如何在自己的性器上越陷越深。只有在每次森歌的理智好不容易撕扯開情潮時,他才會出手撫住森歌欲扭開的臉頰,又繼續(xù)吻到意亂情迷。
“嗯……哼啊……都進去了……哈……磨到了……”
森歌仿佛得了樂趣,主動叉開腿,兩手撐著林州牧的膝蓋,坐在肉棒上搖搖晃晃地慢速挺動,身上的肌肉繃得鼓脹,兩條結實的小腿把林州牧的腿夾在中間。
“磨到哪里了?”林州牧兩指夾著從褐色的凹陷里激突出來的乳珠,大拇指按在上面輕輕磨動,另一手揉著omega健碩有彈性的胸肌按捏,享受著森歌后穴里的火熱緊致,貼近森歌的頭發(fā)里嗅聞甜膩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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