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歌的腿亂蹬,林州牧壓緊手下腿根繼續(xù)抽插,生殖腔口嫩生生的一頂進(jìn)去就嘬著熱物不放,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啊啊啊……不行了,要尿……想尿尿啊……”森歌只感覺下身一陣酸麻好像有什么東西要不受控制,他搖搖晃晃挺起上半身想跑卻被一只手按著腰徒勞的地撅高屁股。

        “真不乖,家里人沒教過你不能再吃飯的時候尿尿嗎?”林州牧假裝慍怒地掐了一下omega的側(cè)腰。

        “是你……嗯啊……要在吃飯的時候肏……”森歌留著羞恥的眼淚斷斷續(xù)續(xù)哭訴。

        林州牧看他還有力氣辯駁,繼續(xù)調(diào)笑,“所以是因為被肏了才要尿的嗎,看來是老公錯怪你了,”林州牧松開掐在森歌側(cè)腰的手,轉(zhuǎn)而撫摸到對方兩顆鈴鐺似的睪丸上,手心握住脆弱的地方把玩。

        “就在這里尿吧,老公不會怪你的,尿出來,噓——”

        林州牧大有哄小孩的架勢,把森歌羞得無地自容,后穴夾的更緊,被打了一下屁股才又委委屈屈地放松。

        “尿不出來,不要在這里,老公……老公去衛(wèi)生間好不好……憋不住了……唔啊啊……”

        森歌紅著臉叫著“老公”,希望林州牧能摒棄惡趣味。

        方法倒是奏效了,林州牧對自己聽到的第一聲“老公”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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