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瓦繼續(xù)躺在沙發(fā)上,舉高了手,對著昏h的燈光調(diào)整距離;燈光在手指周圍打出一圈光暈,看起來毛毛刺刺的,他閉著一只眼,對著焦距,覺得那像是在他黑乎乎的手指旁開出一朵長型的花一樣。
「煙火就是這樣嗎?」他沒頭沒腦地問道。
鐵木沒聽懂,從地上爬起來,看仰躺在扶手上的沙瓦,傻呼呼地伸著手亂晃,不知道是在學瞎子還是怎麼樣。
他這老朋友腦袋不太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知道今天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鐵木也在心里嘆口氣。
還能怎麼樣呢,這就是沙瓦啊。
「煙火是我現(xiàn)在拿打火機,把你那些紙點了,冒出來的就是煙火?!顾托牡卣f明。
「那些不是紙,是書?!?br>
「書不是紙嗎?」鐵木反問,「g嘛老是幫一個東西取那麼多名字,很難記?!?br>
沙瓦包容地笑笑,「好吧,那就是紙?!沟胂?,又警惕地坐起身來補上一句,「可是不能燒?!?br>
鐵木切了一聲,「不燒就不燒,知道你最A(yù)i它們了。」
沙瓦滿意地躺回原位,沒再跟他爭;他的手背蓋在眼睛上,視野被遮蓋成一片黑暗,但在直視燈光後,即使閉上眼,仍會有一些殘存的光斑在視野中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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