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如雨點落下,雪白的雙丘掀起肉浪,遍布著長條的紅痕?;粞艿囊庾R在疼痛和快感之間搖擺,整個人仿佛被撕成了兩半。一般在痛苦中掙扎,另一半?yún)s在這近乎暴虐的折磨中找到了某種扭曲的滿足,也點燃了血液基因中的某種渴望。
肌肉緊繃,雙手死死攥住床單,指節(jié)泛白。呼吸的頻率加劇,胸口大幅度起伏。
“哈啊、哈……39,要被先生打爛屁股了。”先前明硯不許他叫主人,聰明的霍董靈光一閃換了個稱呼。身份和地位的反差感讓兩個人的心理都被滿足。
霍衍嘴角微微抽搐,像是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只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聲低啞的喘息,倒是沒和先前一樣尖叫,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與失控。
打到第40下,明硯收了鞭子。指尖按壓腫脹的地方,果然是硬的,皮下有血塊了,再打下去恐怕真的會抽爛。
要命尖銳的痛楚突然停滯,剩下綿長悠久的火辣的余韻?!跋壬?,不要停?!泵髅魇瞧砬?,霍衍說得跟命令一樣,到底是誰在調(diào)教誰。
明硯牙根發(fā)癢,下頜緊繃?!膀}狗別急,有你受的。”把束縛解開,掐著霍衍的脖頸給人轉(zhuǎn)了個方向?!艾F(xiàn)在,要扇你的狗肉棍了?!?br>
不用多說,霍衍非常自覺分開膝蓋,雙手撐在兩側(cè)。腿間粗碩深紅的性器早就高昂挺立,馬眼跟后面的騷屄一樣流著晶瑩滑膩的液體。
“騷狗的棍子很想被打嗎?”明硯語氣放緩,低低的像引誘人心的惡魔。拇指和食指輕輕掐著龜頭,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
霍衍忙不迭點頭,挺胯把性器往年輕主人的手里送,“想!求先生打爛騷狗的肉棍!”下一秒命根就被掐軟?;舳唤獾乜粗魅?。
明硯“嘖”一聲,“狗還會說人話,真是稀奇?!蔽逯覆n又賞了發(fā)浪的霍董一掌。左右臉的巴掌印變得對稱,明硯這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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