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種事情確實(shí)不知道怎么處理?！狈彝卸骺吞椎卣f，“真是猝不及防?！?br>
        朋友也感慨地說：“是啊，我一直以為只有他殺別人的份呢。”

        他們聊這些的時候，埃米爾一邊聽著，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遠(yuǎn)處放著的尸體，突然眉頭一皺。

        “是錯覺嗎？”埃米爾在心底喃喃著。

        “他性格不好嗎？”聽完朋友的話，芬托恩好奇地問。

        朋友搖了搖頭，說：“不，他和人說話時很柔和，但他做事很殘暴——不管對方的年齡、地位或者能力，他懷疑的人都不會好過，一大半都慘死在他手上?！?br>
        芬托恩面上沒說什么，但在心中增加了以利亞·里希特被仇殺的可能性。

        朋友看著他，說：“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是我們內(nèi)部的人干的，事實(shí)上也有很多幫派內(nèi)的人想動手，但說實(shí)話，我們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芬托恩剛想多問幾句，卻看見不遠(yuǎn)處埃米爾緊皺著眉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旁邊拉了一點(diǎn)。

        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卻聽見她低聲說：“我懷疑以利亞·里希特根本沒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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