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假面一般完美的笑容,就是他對男人的第一印象。

        年輕人聽完這句話,喉結滾動,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聲音也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抱歉,那……那他……怎么死的?”

        “鬼知道。”斷眉看了一眼王座上早就閉緊眼的男人,說,“他平日里的精神狀態(tài)詭異得不行,說不準自殺了,之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這個異教徒*真真罪該萬死,上帝懲罰他是應該的,噢!我明智的主?!?br>
        年輕人再次愣神,轉過頭打量著那位暴君。旁邊幾個幫派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正商討著怎么把他弄走,整個場地一片嘈雜。

        那人的裝扮稱得上樸素,一件棕黃色的羊毛大衣內套著一件襯衫,袖口上好像戴著一塊腕表。

        正當年輕人打算細細打量那只腕表時,那位暴君的食指突然挪了下位置。

        年輕人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那處根本沒什么動靜,也沒有什么金閃閃發(fā)光的腕表。

        “是錯覺嗎……”他有些困惑地低聲嘟囔著。

        ——

        十五年前的安塞達爾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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