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亞·里希特盯著他看了片刻，眼神如同蛇一般黏膩冰冷，有著人類中都罕見的冰冷和毒辣。
以利亞用手掐住了他的喉嚨，他冰冷的手指直接貼上了他的頸側(cè)。赫伯特并沒有感到畏懼，反而更加輕松地笑了一下，“你打算問什么？”
以利亞沒有廢話，直接問：“你到底是誰？雖然我和赫伯特·里希特只有一面之緣，但我并不認(rèn)為你是他?！?br>
“哇哦，還真是一針見血啊。”赫伯特嘆了口氣，“如果我說我是赫伯特·里希特呢？”
以利亞盯了他片刻，然后突然用手抓住他襯衫的領(lǐng)口，在那里輕輕地往上推弄了一下，拇指抵住了他的喉結(jié)。赫伯特被這突如其來的窒息感弄得嗆出聲，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就看到以利亞正在單手一顆顆地解開他胸前薄薄的衣衫上的那一串扣子。期間以利亞的手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呼吸時胸腔所變化的起伏——顯然加快了，并且在他靠近腹部那些肌肉時，赫伯特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他那只手。
“你要檢查什么？”赫伯特聲音不太平穩(wěn)地說，期間一直伴隨著咳嗽聲。
以利亞面無表情地用手在他的胸腔上撫摸著，能感受到那對軟塌塌的胸肌緊繃了起來——那上面平坦極了，什么傷疤也沒有。
“如果你說你是赫伯特·里希特——”以利亞在手撤出對方的襯衣之前，低聲在他耳邊說，“那么我認(rèn)為你作為一名偵探還愚蠢得不夠格。”
赫伯特在聽完他的問話后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了起來，其間伴隨著止不住的悶咳聲。
“你是說傷疤嗎？”赫伯特邊笑邊咳嗽著，“相當(dāng)聰明，先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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