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聽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彎起眼睛笑了。
“哪里欠揍?”他問。
“我生平最討厭吊人胃口的說話方式?!币岳麃啞だ锵L卣f。
“嗯……這樣嗎?”赫伯特望著一旁的空氣,不太明顯地笑了一下,低聲說,“曾經我也這么覺得。”
赫伯特看上去沒有因為這句略顯冒犯的話而生氣——或許這沒有觸犯到他的逆鱗。
他們之中誰都沒有再開口,周遭的氛圍一時陷入僵局,沉寂了下來。
就在他們陷入沉默后不久,伴隨著一聲尖銳的摩擦聲,牢房的另一側滲透進了些許光亮,一雙被擦拭得锃亮的皮鞋踏進了牢房內臟污的地板,落地時發(fā)出了清脆的“嘎噠”聲音。
牢房內的兩個男人都略顯意外地朝來者看了過去。
他們所觀望的那位不速之客是位長相英俊的紳士,手上并沒有拿著這個階層慣有的裝腔作勢的拐棍。他此時此刻正站在門口傲慢地把弄著手上的的手表,身上穿著一件價格昂貴的純色風衣——那是在專柜都不曾出售的產品,只對內部銷售。
在他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那關注在手表上的目光似乎終于舍得吝嗇給對面的人兩分,在抬起他略顯刻薄的眼皮時,他眼中探尋的光聚焦在了這個空間唯一一位客人身上。
以利亞在看到對方的臉后突然噤聲,臉色沉了下來——他顯然明白剛才赫伯特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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