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細若蛛絲的理智還在扯著他的神經(jīng),以至于他僅僅摟著身上人那纖細柔軟的腰肢,用低沉喑啞的嗓音說著長輩般勸誡的話語:“望舒,別鬧了?!?br>
但小姐如果乖乖聽話,就此罷休,就不會是小姐了。他解開了大佬襯衣的最后一顆的紐扣,露出那蜜色健碩的胸膛。大佬的肌肉線條流暢而漂亮,只是帶著幾處褐色的傷疤。
小姐心疼地吻過腹部最長的那道陳年刀傷,大佬悶哼一聲,腹部肌肉頓時緊繃起來,還沒等他繼續(xù)拿出好父親的做派,小姐便用唇堵住了他的嘴,柔軟的舌舔過他本就合得不禁的唇,不得章法地在他的口腔里肆虐。
他一邊用力吻著身下人,一邊微微起身,將自己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的內(nèi)褲扯到腳處,露出那柔軟的肉唇,那花穴還浸著腥甜的汁水,與布料分離的時候還扯出了粘稠的銀絲。他微微喘著,又坐了下去,急迫地磨著,連聲音都染上了哭腔:“daddy,幫我?!?br>
最后一絲理智像是細微的游絲,被暴力地扯斷,大佬再也壓抑不住,將小姐反手按在身下,望著身下人那雙泛紅的眼睛,聲音低啞:“小壞蛋,你是故意的。”
小姐聞言甜甜的笑了,兩條筆直雪白的腿纏在大佬腰間,哼哼唧唧地開口:“嗯,我就是故意的,daddy疼我?!?br>
大佬被氣笑了,控著力氣打了下那流水流得厲害的嫩穴,水液濺落在深色的床單上。小姐嬌氣得厲害,又是最敏感的地方,幾乎瞬間就疼得哭了出來,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了下來,他一邊抽泣著,一邊指責著大佬:“您打我……”
大佬卻是不心軟,又是狠狠幾巴掌落下,隨著清脆的“啪”聲,那嬌嫩的肉被打得艷紅,就連大佬的手也被弄得水淋淋的,他的眸色漸深,用那溫熱粗糙的手不輕不重地揉著那濕軟的蚌肉,任由小姐在他身下爽的渾身發(fā)抖。
“跟誰學的,”大佬的力道越來越重,常年握槍的手指戳開那緊合著的軟肉,扣弄著那深藏的蚌珠,欣賞著小姐失神的表情,作出了點評,“又浪水又多?!?br>
大佬一只手摩挲小姐那白皙柔軟的皮肉,一只手變著法子揉著肉珠,還惡劣地探進去了點,用修剪過的指甲在內(nèi)壁扣了幾下。
小姐有欲望的時候最多也就揉揉前端,從來沒玩過自己這處畸形狹窄的女穴,被大佬這么一弄,火辣的疼痛伴隨著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沖刷著他的理智,他雙腿繃得筆直,沒一會兒就達到了高潮。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