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晃神功夫,我被女孩帶著走進了賭坊。她見我不說話便一直在說,我能從她逐漸增加的語速里感受到恐慌。

        “您可以稱呼我為赫爾特,這是我的花名。客人如果想來體驗的話,可以先到貴賓區(qū)等候,稍后會有更專業(yè)的侍者領您去娛樂區(qū)。”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然后不容置喙往下掀:“謝謝你,我的確是好奇想來這里消費的,希望能夠算你的業(yè)績?!?br>
        赫爾特不斷眨巴眼睛,張開口就是賭博的爹出走的媽待哺的弟妹破碎的她。這套我一直當抽象梗玩,看來放到這個時代還是相當湊效,不然不至于這么點大的未成年小姑娘會輸出如此炸裂內(nèi)容。

        “你的故事,很可憐。”我站在接待室門前干巴巴評價,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我沒有觸動。為防她被誤解,我給她手里塞了枚沉甸甸的金幣。

        “不需要酒水或者什么別的東西?!逼婀侄舅囟寄鼙晃蚁?,但是不需要沒苦硬吃:“說實話吧,我想直奔主題?!?br>
        我這魔說叛逆吧也屬實叛逆,說乖巧倒也挺乖的。文明社會成長也被二游狠狠傷害,我從前對這類游戲避之蛇蝎,還是先去籌碼購買處從袋子里掏出枚紫晶幣,看看物價有多貴。

        紫晶碰撞的聲音很悅耳,悅耳到赫爾特震驚看我,脖子那塊有吞咽而發(fā)的細微起伏。

        兌換的侍者保持職業(yè)操守,僵硬表達遺憾:“抱歉,女士。我們整個賭坊都沒有這么多籌碼,恐怕還得從其他賭坊調(diào)來一些?!?br>
        “沒事,那我換金幣?!?br>
        這次,我拿出的是真正的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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