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出身太良好的孩子,玩起來比較無趣。”我的嘴里冒出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話:“有那種農(nóng)家典來的孩子嗎?最好還是調(diào)教過幾年,畢竟太粗俗也不好?!?br>
        跟子爵那處相比,我稍微冷靜了一點,因為這里可能還有法緹歌的血親。其實我已經(jīng)賭上頭了,也在賭法緹歌的妹妹還在不在。拿武力逼人說出來不是不行,但比較費心力驗證還臟手,不如用嘴巴和錢多騙騙省勁。

        如那塊分體查探的消息差不多,這里果然有很多小孩。侍者吩咐人把符合條件的帶來以后,我賞了他一枚金幣,把視線轉(zhuǎn)化為買家觀察這些孩子。

        長得好看的早就往其他地方輸送了,這里能留下的,大多容貌中等。我記得法緹歌的樣子,不久前也見過她的父親,認出最角落恨不得縮起來的孩子。

        “就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顫巍巍報出花名,我搖頭:“真名?!?br>
        是法緹歌的姓。

        “不錯,挺順耳的,留下吧?!?br>
        侍者沒有多言,帶其他孩子離開,貼心關(guān)上門。

        我催動留在此的分體用木元素把整個房間監(jiān)聽和監(jiān)視法陣犁干凈,隔離出完全封閉的空間,才繼續(xù)和她說話。

        “安,你的姐姐法緹歌,或者說安娜,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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