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有沒有好奇過斯拉比礦的熔點是多少?我可以幫你試驗出來。”我放著垃圾話,刀上光元素濃度攀升到足以產(chǎn)生火元素的地步。
對峙中,我沒有收到回音,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焦糊味起。
光灼傷我的手,同時對我傷口進行修復(fù),也直接洞穿了萬德的防御。我像拿著燒紅刀具切黃油的廚師,撩接劈砍,改變了萬德部分可控制礦石性質(zhì),使他暴露在我的攻擊范圍內(nèi)。
云與花刀破開突襲,足尖輕點離開變得極度粘稠向我逼近的異常地面,修長刀身直刺萬德。
他不再做任何徒勞掙扎。我在他心口一公分內(nèi)停下,等待裁判宣告我的勝利。
這種刀法我還是人的時候特意學(xué)過點,耍起來超帥的。
好歹裁判沒瞎,場面也難賴賬。我強行控制面癱的臉露出比較溫和的表情,又失敗了。明明我是這個組,對面也是強力選手,怎么就這么快過了呢?我想不通。
“你的光刀看得出來,元素控制力很強。”萬德好歹是成年人,成長環(huán)境有哥哥壓住也沒那么眾星捧月:“皇室可以不究過往,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我要能這么輕易就變更到皇室陣營,想必你們也不會有多信任我?!惫獾痘謴?fù)為法杖,我用從瑪?shù)贍栠_那學(xué)來的貴族通用禮儀六十度鞠躬,走下比試臺。
上臺前還有人找我要簽名,我心說吃得挺飽,手已經(jīng)下意識乖乖簽上索萊妮格瑞斯的單詞。
可惡,還是以前太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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