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附近沒有什么危險,充其量城墻外偶有躲過重重封鎖想要進城的流民。夜鶯和莉拉的獨角獸引來許多關注,她們不在乎這點,不過裹緊身上屬于神職的長袍。
“見鬼,早知道我們應該戴皇室胸章出來。”格雷低聲抱怨,避開試圖向他乞討的人:“這都是什么跟什么,教廷沒有起到應有的穩(wěn)定流民的作用嗎?”
“教廷只能延緩危機的爆發(fā),不能從根源拔除。”莉拉笑得溫和柔軟,二人之間的火藥味幾乎要溢出來。
我抬手讓他們別吵,隨機用藤蔓抓住某個試圖偷襲我的家伙:“說,你們?yōu)槭裁戳骼酥链???br>
那人跟沒見過法師似的驚訝畏縮,唯唯諾諾到我以為他開口是好的老師:“大人,我們都是走投無路才來的。我是在賭坊博彩輸光了家產,那邊的因為魔族全村無人,我們都沒領到救濟;墻角的孩子最可憐,因為異端審判失去雙親靠我們分糧才走到這?!?br>
皇室與教廷無差別被攻擊,吵架的火果然同時澆熄??此麄兿肱夥瘩g又不敢的樣子還挺有趣的,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問。
“異端審判?”我記得前幾天才和夜鶯討論過這件事:“什么審判,只留下那個孩子?”
“大人,我真不清楚啊,你要不去問她自己吧!”幸運兒顫弱篩糠,身上氣味臭到我的同行人不敢接近:“求您放了我,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好飯了。流亡的這些天,我們只能吃滿是砂石的黑面包……”
莉拉終于忍不住開口:“你路上途經(jīng)的教堂,哪些沒有施下神的恩澤?”
她離太遠又細聲細氣,我放下人的時候沒趕上,人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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