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心伸出援手反被無數(shù)咸豬手揩油一整晚,搖搖頭:“氣飽了喝不下?!?br>
沈檸氣勢洶洶地嚷:“我喝,你們這群沒品的?!彼龘屵^來咕嘟咕嘟灌了兩口,長出一口氣,指著安迪的鼻子大罵:“我們興師動眾出馬就是為你撐這場面?你穿上褲子不認(rèn)人還有理了?”
安迪面相苦哈哈,有氣無力地:“老天有眼,他說的那些我聽都沒聽過!我們只是睡了幾次而已,他就非要纏著我,我頭都要炸開了!”
“那不就是渣男么?睡了還不認(rèn)?!?br>
安迪要抓狂了,拿腦袋咚咚敲著桌子:“你也知道人在床上都會說什么瘋話。男的和男的上個床沒有任何意義好嗎,只是單純打個炮,他自己要過度解讀那些行為我有什么辦法?”
“不懂你們這個圈子,你真是害人不淺!”沈檸大嘆一聲氣,揮舞著手里的酒瓶好像揮舞著一把道德之神審判之刃:“要恐同了!”
今晚的直接受害者大哥像是復(fù)讀機一樣一邊吸一瓶罐裝可樂一邊含糊不清地重復(fù)她的話:“要恐同了。”
“楊還!”沈檸手在他眼前揮了兩下,“說話!”
楊還方才還盯著舞池中央身著一條黑色皮質(zhì)丁字褲大跳鋼管舞的性感男舞者瞠目結(jié)舌,被這么一叫才回過神來,答不對題:“啊,我,我喝什么都可以?!?br>
安迪來了精神,揶揄地笑:“還兒,喜歡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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