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回答,李蘭舟松開纏緊脖子的雙手,轉(zhuǎn)而捧住他的臉,又問了一遍:“你覺得我怎么樣?”
毫無距離感地將臉湊得極近,鼻尖幾乎擦上鼻尖。微醺的氣息一陣陣呼到他臉上,楊還躲也躲不掉,逃也沒法逃。像被他的呼吸灌醉似的,耳根不受控制燙得發(fā)紅。
這個人淫亂無比,不只是對自己,還對很多人做出過這種事。這是無法原諒的,傷風(fēng)敗俗的。他絕不會重蹈覆轍,犯下可笑的錯誤。
不過是個男人而已,不過是個男人而已。
這個男人閉上眼,開始用鼻尖輕蹭他的臉頰,冰涼的指腹輕繞著他滾燙的耳廓,一下,兩下。你覺得我怎么樣?說啊,你覺得我怎么樣?快說。他的嘴唇也是冰涼的,柔軟的,若有若無的路過他的嘴角。楊還沉默著,忍耐著。為了抵御這一切,他無法思考。
自己被這個有病的男人傳染了惡疾,他的腦子里有一條線路斷了,他的身體有一部分隨著大腦的失控也壞掉了,不斷膨脹,發(fā)熱,發(fā)疼。
下去,下去。他憋得口干舌燥。下去,下去,不知廉恥的東西。
“咦?”李蘭舟語氣輕佻,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他踮起腳尖,用小腹輕輕磨蹭著他鼓脹發(fā)疼的腿間:“之前還說對我毫無感覺,這是怎么回事?!?br>
楊還要崩潰了,他聽見自己胡言亂語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他對不起什么?他居然在為自己的勃起道歉。他想逃,他想推開他,可李蘭舟踮起腳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又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帶著涼意,充滿了礦泉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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