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將他抱在腿上,輕輕拍他的后背:“大概如此。沒有關系,我們再去下個副本就好。”

        “怎么辦啊,要是每個副本都有這兩個瘟神不開展工作的話我們就拿不到最佳員工了。”卿竭無聊到撥弄搭檔白金色散落長發(fā),試圖全編成三股辮:“而且不工作我也很無聊。副本運行總嚇人,結束也沒活,感覺我的整個人生都失去意義了?!?br>
        “那些人在開聚會慶祝。”搭檔提醒他,熱鬧是自愿放棄的。

        卿竭拖起搭檔順滑又柔軟的發(fā)絲,沒忍住捏了兩把:“我就是很焦慮啊。低端副本開放越來越少,反而高階越來越多??傆幸惶煳覀兌家M入高階副本工作,那時候我們該怎么辦呢?”

        搭檔緊緊抱住他,時刻留神副本內情況,仍不忘和他交談:“會沒事的,我也可以保護你?!?br>
        卿竭沒心沒肺地笑:“對哦,你比我高了一個頭多呢。要是公司的天塌下來,你要幫我撐久點?!?br>
        “好。”搭檔虔誠親親他的發(fā)頂,把他抱得更緊:“他們快把這個副本毀完了,我去接洽,看看下個本能不能避開他們?!?br>
        卿竭小聲說:“不用。其實我也沒那么想拿最佳員工了,只是當初我和你承諾過。”

        搭檔與他滿是法術與化學腐蝕痕跡的手十指交握,這還是從觀察那對玩家的交往中學到的:“你不必為我踐行任何自己不愿的承諾,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側?!?br>
        卿竭惴惴:“聽說近期副本部死傷過重,后勤部經(jīng)驗豐富的員工要頂上。第一輪名單里面暫時沒有我,要是第二輪有的話你能不能先……”

        搭檔不舍得用力,唯有令他更深靠入自己懷抱:“沒有你盯著的話,我可能會很快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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