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瞬間通紅,聽不出艾爾海森的夸贊還是嘲諷,只得說著:“不是不是……也是,只是父母親都是生論派的學(xué)者,到我這代就不想再從事生論派的學(xué)習(xí)了,就選擇了喜歡的知論派。誰成想,現(xiàn)在競爭壓力那么大,我只好從事些交叉學(xué)科……這樣獎金比較多……”

        “剛才是對你的夸贊,你不必緊張,以你現(xiàn)在的才華,等到成為知論派導(dǎo)師了,我會推薦你成為賢者的。”艾爾海森嘴角勾著一抹笑容,很淡,卻讓我看出了神,不愧是知論派蟬聯(lián)多少屆的院草?!昂昧耍愕恼埣賹徟ㄟ^了,祝你有個愉快的假期。”

        “真的嗎、謝謝!謝謝!我、我改天一定請學(xué)長吃飯。”我伸手去接我的請假文書,卻沒成想艾爾海森學(xué)長的身體晃動地更厲害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臉上堆積了更多霞紅,連眸子都變得動人起來。“你怎么了學(xué)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請醫(yī)生來看看?”

        我連忙靠近他,連他身上灼熱的體溫都可以被感知到。艾爾海森黑色的衣服被薄汗沾濕,銀灰色的頭發(fā)服帖在臉上,他很快鎮(zhèn)定,“果然還是支撐不住啊。”

        “什么?”我蹲在艾爾海森的旁邊,以詢問他的身體情況,蹲下去才看見艾爾海森的黑色的褲子上有塊明顯的濡濕,像是婊子潮吹了一樣,我瞬間驚訝于自己的形容,慌張地站起身體,卻被艾爾海森拉住了,學(xué)長的手好熱,握著我手腕的力氣也很重。

        “你喜歡我?”

        “什……什么?”我磕磕絆絆地回答,心思被拆破的無地自容簡直是要把我吞沒?!拔摇摇⑽沂恰?br>
        “我見過你很多次,很多場合……盛典、會議、少見的聚會上……觀察我的工作表,跟隨我前往圖書館。很簡單,有我在的場合,你的眼神從來不會落在其他人身上。但和我獨(dú)處時,你的眼神從來不敢直視我?!?br>
        “是……是……很喜歡學(xué)長……但、我絕對沒有、沒有非分之想……是我讓學(xué)長你煩惱了嗎?我、我以后絕對不會打擾學(xué)長。”

        “不打擾,但是我要你幫我一個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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