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gè)聊步桃的深夜,他懷里抱著她,一勺一勺地喂餛飩。那時(shí)氣氛劍拔弩張,字字句句無不是試探與提防?,F(xiàn)在他們兩人并肩坐著,相隔一小段距離,卻是破天荒的親近。

        河面火光微弱閃爍,唱經(jīng)聲Y森。忽然想起了什么,汪懸光又問:“19年跨年夜,步桃是要?dú)⑽野⒔銌???br>
        怕這個(gè)薄情的男人忘記了似的,她提醒了一句:“你去找我阿姐,把車丟在了路中間?!?br>
        “那天步桃在餐廳不告而別,給我留下一張同她南下的車票,和一個(gè)能關(guān)掉炸彈的接收器,”秦銷低聲道,“汪盞化妝間的花籃里放了顆定時(shí)炸彈。”

        ——你和我走,從此沒有她。你去救她,那就失去了我。

        如此極端的Ai。汪懸光心里不禁感慨。

        河上的火光越飄越遠(yuǎn),頃刻間只剩下模糊的光暈。背后繞著篝火的舞蹈還在繼續(xù),細(xì)而長的黑影不住跳躍著。

        沉默片刻后,汪懸光不疾不徐地說道:“有天賦,有yUwaNg,有麻煩,還需要秦先生換身份,我的確是另一個(gè)‘步桃’,”

        她捏上秦銷的下頜,扳過他的臉,懶洋洋地問:“但是救世主先生,你為什么只坑我,不救我?”

        “我本來沒打算對你做這些的……”

        秦銷迎著她的視線,眼底閃過一絲艱澀。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