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慈幾人在山里待了幾天,吃的肚子溜圓才意猶未盡的回了宮。他們此行沒帶隨行的宮侍,用顧慈的話說,某種程度上說他們這可以算作是微服私訪。

        回宮后不久便到了端午家宴,闔宮大小事宜全部由肖辭璟一手操持,許君瑞雖然有協(xié)理六宮的權(quán)利,但他基本管不了什么事,每天只能一臉討好的跟在肖辭璟身后陪他嘮嗑,不時喂他吃幾口零嘴。

        六月二十三,端午當天,顧慈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眼看著就快到正午,他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傳了宮侍給他梳洗更衣。穿成皇帝后,或許是因為生活太過安逸,顧慈不忙的時候偶爾會睡個懶覺,前段時間他剛處理完了朝中的奸吏,最近也沒什么煩心的事,作息便更加散漫了些。

        家宴設(shè)在了行宮主殿,顧慈到時,一眾賓客們都已經(jīng)入席了。顧琛和傅子墨今日不在,都出宮去找同僚玩去了,肖辭璟坐在主位與王公貴族們寒暄著,臉上掛著雅致得體的笑容。他今天穿了一身淺青色的袍子,更襯得他面如冠玉,舉手投足都氣質(zhì)不凡。知蘭今天沒有跟在他身后侍奉,而是和其他位份低些的妃嬪們坐在了一起,他的身份在宮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剛一落座就被一群漂亮哥哥們圍成一圈嘰嘰喳喳的寒暄起來,弄得他羞紅了臉,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許君瑞坐在一旁的左側(cè)下首,正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一道紅燒魚,望眼欲穿的等待著開席。不知這樣呆坐了多久,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趁著無人注意,眼疾手快的將幾顆葡萄送進了自己的嘴里,細細的咀嚼了起來。

        顧慈落座時,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不過他并沒有揭穿許君瑞,而是隨他去了。身側(cè)的肖辭璟見他來了,停下了社交,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

        肖辭璟不笑時,看起來會有些嚴肅,但是每每面對顧慈時,他眼里永遠含著濃濃的愛意,顧慈很吃他這一套,被勾的魂都飛了,他親昵的拉過肖辭璟的手握在了掌心,還在他臉側(cè)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梁朝民風開放,滿座客人對于帝后在大庭廣眾下秀恩愛這件事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甚至還有膽大的妃嬪嘻嘻哈哈的開始起哄,說親都親了,干嘛不直接親嘴。

        肖辭璟臉上仍維持著清冷的面具,耳根卻紅的幾乎要滴血,顧慈見他羞得不行,肚子里的壞水直冒泡。他將人攬進了懷里,作亂的手輕車熟路的撫上了胯間,惹得肖辭璟瞬間繃緊了身子,耳根的紅暈爬上了臉頰。

        “陛下,不可?!?br>
        他很清楚顧慈的性子,慌亂的抓住了顧慈的手腕,壓低了聲音哀求道。顧慈卻像是沒聽到般,動作愈發(fā)過分了起來,掌心隔著衣料輕輕摩挲著顫抖的敏感處,搓磨了一會兒后伸進了衣擺里,借著桌子的遮擋摸向了胸前。

        肖辭璟今天穿的寬松,并沒有刻意將胸部纏裹起來,顧慈的手摸上了肥膩豐腴的乳肉,不時刮過挺立的乳珠,惹得他經(jīng)受不住的顫栗。肖辭璟今天戴了一對帶著細鏈的白玉乳環(huán),他大概料到了家宴結(jié)束后顧慈不會輕易放他走,于是稍微用心打扮了下,好讓顧慈能玩的盡心些。只不過肖辭璟選擇的是比較保守的設(shè)計,他還是有些拉不下臉去用一些更加大膽的樣式,只不過顧慈不會告訴他,他這副既想恪守禮義廉恥又想盡力討夫君歡心的反差樣子實在色情極了,他只是想想就硬的受不了。

        溫熱的指尖勾住乳鏈輕輕扯了扯,肖辭璟鼻腔里泄出了一絲壓抑的呻吟,握著茶盞的手因為用力而有些發(fā)白。顧慈兀自把玩了一會兒充血漲紅的乳尖,大手一路向下,摸向了早已濕透的腿縫。肖辭璟不自覺的夾了夾腿,穴里像是發(fā)了大水一般,很快打濕了顧慈的手掌。

        “皇后好騷,是不是剛剛一看到老公就濕了,真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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