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韻的話再次提醒了她,邵行之既然因為利益拋棄過她一次,那么只要條件到了,就必定會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這幾天她有沒有去別的地方?”
邵行之其實不打算現(xiàn)在就來到省會,急匆匆趕過來也是因為這是兩任軍防長官交接的時候,人多事雜,方便C作。這消息還是從他的老上司,何副參謀那里知道的。案宗呈交上去并不是結(jié)束,在辦公室里的談話才是重中之重。從朝yAn初升之時就踏進(jìn)機關(guān)大門,一直到天黑透了他才回到臨時的住處。
他的親信自然知道邵行之指的是誰,很快回答道,“沒有,她除了在邵公館附近或者坐車去郊外散心,沒有什么可疑行為?!?br>
邵行之聽到了只是嗯一聲,看樣子并不能算多滿意。抓起桌上的報紙胡亂掃了幾眼,上面都是粉飾太平的說辭,要不就是名流富賈在報上登出的聲明,味同嚼蠟。
這次的情況和上次不一樣,尹見緋上回還可以一個電話打到城郊,但是這次不行。她連邵行之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城附近都不知道。邵行之回過神,他居然會擔(dān)心尹見緋的心情,很奇怪的感覺。毫無用處,g擾,冗余。他下了斷言,仍然不能通過這種自我暗示從無名煩躁的狀態(tài)里脫離。
過于安靜了。
在他的衛(wèi)兵向他報告今日無事發(fā)生的時候,何韻和尹見緋正在一處私人別墅里見面,他們第一次有了交流。
在正事忙完之后,邵行之和何青田,也就是何韻的父親吃了頓便飯。說是便飯,其實是私人聚會。桌子上的美酒在酒杯里微微晃動,邵行之作為晚輩,這次又借了老上司的力,主動給自己灌酒,前前后后,連他自己也數(shù)不清喝了多少。他的臉龐充血,劉海開始散落到顴骨旁邊,一邊和何青田對著笑。
”行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吧?!焙吻嗵锓鲋氖纸兴?,“沒記錯的話,你是甲巳年生人,虛歲也有二十七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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