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亂的夜里他們一路向西,到了城門本來有人攔著,但行動隊的車牌b什么都管用。車子駛出了城外,七拐八拐地到了渡口。

        睡一覺吧,她聽見那人撫m0著她的后背,本來強撐著的身T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她再醒來的時候覺得好像有點顛簸,這里仍然是包廂。她下了床,邵行之在旁邊的小書房里寫著什么,看見她就馬上起來。這里是哪里,尹見緋問。

        邵行之說,我們在船上。這艘船會先去上海,然后去香港,最后再去到別的地方。尹見緋和沈桐確實是Si了,你欠我的那一槍也已經(jīng)還掉了。那現(xiàn)在是什么?尹見緋問他,聲音隱隱有點顫抖。

        那是我欠你的船票,邵行之慢慢走近她,她的指間忽然被套上了金屬的環(huán),冰涼在吐息之間變成炙熱。所以她忽然解開了所有的Si結(jié),但仍然被另一種東西嚴(yán)加束縛。

        與我共渡。那人的聲音傳來,似命令,也似請求。

        在接受戒指之后,尹見緋才發(fā)現(xiàn)異樣的響聲。她的手間被塞入了另一個東西,似乎是某種鞭子的手柄。她垂眸凝視著穿著襯衫馬甲的邵行之,看那根曾經(jīng)綁住她手腕的馴繩扣住了邵行之脖頸間凸起的喉結(jié),那個年青的軍官半跪,掌心里捧起馴繩的一端,像個她曾在cHa畫里見過的騎士。

        她低頭瞟一眼邵行之實打?qū)嵐蛟诘厣系挠彝?,手掌按在他的左肩上,輕佻地挑起他的下頦,蔻丹的小指細(xì)細(xì)描摹她的唇形。

        邵行之的心臟突突地跳,站在他面前的尹見緋b他見過的所有人——男人還是nV人都要妖冶,目光灼灼,他喉頭一陣發(fā)緊。白日里不走山路,也遇JiNg怪,引誘他化身為獸瘋魔。尹見緋用戴著戒指的那只手觸碰他的額間,矜貴又挑逗。受封加冕,成為只屬于尹見緋的惡犬。

        這只惡犬磨牙霍霍,渾身發(fā)顫但又跪在原地。尹見緋輕輕拽動他的頸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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