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一天至少要招待三到四個這種男人,他早已習(xí)慣。

        母親方才諂媚的SHeNY1N變成了疼痛的慘叫,無b凄厲,卻不曾引來誰的關(guān)心。

        男孩常常覺得他們的家彷佛真空了,外面的人可以進(jìn)來,他們卻像被束縛在這里。沒有人能聽見他們的求救。

        待那個男人施暴完了以後,似乎又覺得抱歉,伴隨著打火機(jī)點(diǎn)燃香菸的聲音,男人又多給了幾張錢,「還不就是Ai這個嗎?為了這種東西像個B1a0子?!?br>
        「謝謝老板,謝謝?!鼓赣H連聲道謝。親手將尊嚴(yán)扔到了地上。

        男孩依舊麻木聽著外面的動靜,他還想著功課沒寫完的事,國文老師總是很兇,不知道會不會被罵。

        希望老師可以通融,他們家連書桌都沒有。而且整個晚上,母親都在接客。那讓他無法專心思考題g。

        他盯著母親雪白的腿,看著男人粗魯焦急的穿上皮鞋,每個人都是如此,來得時候很急,走的時候也一樣匆忙。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會吃人的洞,誰也不樂意多待片刻。

        然後他聽見皮帶扣上的聲音、聽見了重重的摔門聲,也聽見了母親虛脫般坐回床上的聲音,於是他爬了出來。

        在下一個客人來之前,他想拿作文紙。他有一盞小燈,趴在地上勉強(qiáng)還是能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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