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fā)火,總得有個原因吧”竅盎強擠出難看的笑容,換了個輕松些的語氣。
“因為他騙了我。你去告訴他。如果他還是1997年的花兒,就放我走。如果他是國王班拉代.喬,就下令把我抓去集中營或者別的地方……”
幾分鐘后,我聽到了站臺上齊刷刷的腳步聲和命令聲:“列車繼續(xù)???,一刻鐘后發(fā)車!”
汽車上
丹瑞伸手把紙巾盒遞到班拉代面前,一動不動的等待他取用。
他看得出此刻的班拉代有多么憤怒。班拉代在哭,嘴唇在哆嗦,扣著車門扶手的手指尖都是白色的。
“王?”
班拉代顫抖著下達了命令:“如果一刻鐘后那只豬還不愿意下車,那就隨他去吧。就當他已經(jīng)死了”嘆息:“是我眼瞎,以為……他還會在乎我?!睉K笑
當我再次來到神佑城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停在了跑道上,一個穿著達貢人民軍千夫長制服的家伙交給了我一封信函。上面寫著徐兄親啟的字樣。
飛機飛行四十幾分鐘后,我還是忍不住好奇打開了信,信紙上貼著兩張照片,一張是1992年底我倆在佐洛托伊市主顯圣容大教堂前的合影,照片里的班拉代穿了件黑色大衣,依靠在我肩上凍的小臉煞白。我記得拍完照他就搶走了我的羽絨服,十分的刁蠻。
第二張……是我闌尾炎發(fā)作赤裸上半身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沒想到這張照片他還保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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