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后我終于坐上了去往河對岸的渡輪。

        我穿上救生衣,看著背手站在碼頭上欣賞天上殘月的西塔,問:“您不一起過去嗎?”

        他搖頭,語氣死板:“尾生抱柱之信,我就不去湊破壞氣氛了?!?br>
        對岸等我的人依舊是丹瑞,隱藏在車內(nèi)陰影里,眼神向外窺視的的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班拉代。

        說實話我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對他說什么。

        他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哏啾啾,氣呼呼的抱著雙臂,不過似乎化過妝涂了腮紅,稍微瞥一眼就覺得十分的好看。

        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搭理誰,當車停在一片銀杏樹林外的石板小路上的時候,我的胳膊胳膊被狠狠的砸了一拳頭。

        “你想干嘛?”疼痛來的太快,我沒控制住情緒,語氣有些不爽。

        “你就那么討厭我?”他說話帶著哭腔。

        “當年你真的是被你爸爸逼著回來的?”我盡可能讓自己溫和。

        他紅著眼睛看我:“誰告訴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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