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看見那一行稚nEnG的字跡,像針一樣刺進我的眼里:
「今天是母親節(jié)!老師說康乃馨的英文ation藏著ination,
所以信紙先生發(fā)明了魔法,把康乃馨泡進藍墨水瓶,等花瓣x1飽顏sE,就能變成通往你枕邊的車票。但外婆說花枯了,魔法失效了嗎?
沒關系!信紙先生答應保管所有「對不起」,等你回家,我們一起數花瓣。
PS.信紙先生今天咳嗽了,可能生病了。但他說咳嗽是魔法充電音,每咳一次就能把「對不起」壓成更小的花瓣。只是數到第七次咳嗽時,墨水突然有鐵銹味,像爸爸工具箱的味道。
媽媽,母親節(jié)快樂。」
我輕撫著卡片上「咳嗽」的注音字跡。信紙先生的肺里大概早已長滿鐵銹菌絲,每一聲咳嗽都像震落心弦,牽扯出更多塵封的回憶–
就在這一刻,我突然想起懷她五個月時的事情。
「咳、咳……」我孕中期總是時??人浴?br>
?「怎麼咳嗽了?」他眉頭緊皺。?
「喉嚨有點癢?!刮椅⑿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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