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無人應(yīng)答,只有風(fēng)聲與偶爾飄散的羽燼,劃過他的肩側(cè)。

        他伸出右手,像是在模仿羽族人點(diǎn)燃誓焰的動作,指尖微曲,輕聲念著:「來吧,火光小寶貝……我知道你在那兒,別裝Si?!?br>
        毫無反應(yīng)。

        他又換了個手勢,這次更夸張地舉高手臂,像召喚神圣光芒那般擺出一副莊嚴(yán)的姿態(tài):「燃我命焰——之類的口號要不要也來一下?」

        還是沒有。

        火光不來,連手心的紋路都逐漸暗淡下去,如一場即將消散的錯覺。

        吳天維持著姿勢幾秒,終於放下手,狠狠嘆了口氣,背靠石面仰躺下來,嘴里喃喃自語:

        「果然還是個冒牌貨啊……」

        他說得很輕,像是不愿讓誰聽見,甚至不愿讓自己聽清。

        那是一種久違的疲憊感,像從骨縫里滲出來的冷。他不知道命焰是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誓火沒有燒Si他、為什麼靈火會飛來附著、為什麼那群羽族人又怕又想利用他。

        他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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