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應(yīng)該從來沒和任何人提過這些事,話放開就拉不回來:“我已經(jīng)這樣生活了,為什么,為什么斯沃德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探出點本體拍拍她的肩膀。
她沒有沉淪過往,很快振作起來:“我來找您,是希望您可以幫我逃走?!?br>
“既然不希望我留在教廷,那我就逃走好了?!?br>
我不禁好奇:“那你準備逃走以后做什么?”
“可能,做個藥師?我可以讓我的眼睛也蒙上紗,再使嗓音變得沙啞。我只需要活下去,怎么都行?!币国L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她的聲音也很好聽,符合夜鶯之名。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能知道哪里可以接納你,只需要好好活到終點就行。”我小指翹起來蓋住她的小指:“強大起來吧,想要強占你的人不會在乎一切,毀壞和掩蓋不是辦法?!?br>
“我嗎?”夜鶯懵懂看自己的法杖。它唯有守護與療愈,還從未有過破壞。
我點點頭:“我曾聽說過一位護士。為了守護她要守護的,她同時也能揚起錘頭。”
“謝謝你。”夜鶯重新端起酒杯,碰碰我的果汁,拉下蓋住她面容的布料。
她的長相美得超越性別,基本就是美的概念本身,我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白到透明的皮膚很快被日光刺激泛紅,她渾不在意,垂首用額頭貼住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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