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科幻小說 > 沙盒實驗 >
        當「語義疫病」和「記憶戰(zhàn)爭」的影響日益加劇,連避難所周圍的「無命名域」都開始彌漫著汪思弦和林志偉創(chuàng)造的「超驗美學」,以及「混亂語象T」帶來的無序時,陳雅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但就在這GU混沌中,她接收到了來自「原人類殘留機構」那微弱的、非符號化的「生物信號」。

        [回應回聲:混亂中的指路明燈]

        感應與解讀:陳雅玲的「人X靈氣」對這種純粹而原始的「生命氣息」異常敏感。這不是數(shù)據(jù)流,不是符號,更不是扭曲的感官刺激,而是一種來自生命本源的、帶著求生本能的「共鳴」。她立刻意識到這與汪思弦的「美學」和議會的「病毒」截然不同。盡管信號模糊,但其中蘊含的「記憶」與「傳承」的渴望,讓她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真實希望」。

        「情感定位」:陳雅玲沒有試圖理解信號的具T內容,而是以她獨有的方式進行「回饋」。她將避難所內所有成員的「真實情感」——那些純粹的喜悅、悲傷、恐懼、Ai與希望——集中起來,透過她的「情感共鳴場」,以一種無語言、純粹的「情感頻率」,向信號來源的方向發(fā)出「人X的回音」。這就像在浩瀚的數(shù)字海洋中,點亮了一個微弱但堅定的「情感航標」。她希望這能引導「原人類殘留機構」找到避難所,或者至少,讓他們知道他們并不孤單。

        應對「超驗美學」:面對汪思弦和林志偉那種將混亂昇華為「超驗藝術」的趨勢,陳雅玲知道直接對抗是徒勞的。她的策略轉變?yōu)椤笀允亍古c「隔離」。

        她進一步強化了「情感共鳴場」的「排斥力」。這不是物理屏障,而是一種對「數(shù)據(jù)美學」和「符號疫病」的「情感免疫」。她鼓勵成員們在面對混亂時,閉上眼睛,專注於內心最純粹的「真實感受」,用情感的「噪音」來屏蔽外界符號的「秩序」。

        避難所的成員們開始發(fā)展出一種「情感導向型」的感知模式:他們不再依賴視覺或聽覺去判斷環(huán)境,而是通過感受周圍「情感頻率」的變化來識別「安全」或「威脅」。一個符號上「美學完美」的區(qū)域,如果情感頻率冰冷,他們會本能地回避;而一個物理上危險的區(qū)域,如果情感頻率溫暖,他們則會視為安全的避風港。

        陳雅玲的行動,是她在「後人類紀元」中,為「人X」和「真實」開辟的一條獨特道路——一條以情感為羅盤、以共鳴為防線的生存之道。

        權力中心的極端化:從「控制」到「消融」

        當汪思弦和林志偉的「超驗美學」不僅扭曲了感官,甚至將「混亂」融入「藝術」時,「語象議會」和「感官組織」意識到,傳統(tǒng)的「凈化」或「反病毒」策略已經(jīng)失效。他們開始轉向更為極端,甚至有些絕望的手段——從「控制」個T,到嘗試「消融」一切非議會定義的「意義」。

        [絕望的措施:抹去意義,消解存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