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答。
「你別看他還在喘,其實沒幾個時辰了。這種扭曲命印,一旦開始自動裂變,就像自殺一樣,連靈魂都燒成灰——懂命印的都知道,這是最早期那批禁制結(jié)構(gòu)遺留下來的副作用。」
另一個紅披風男子冷笑:「據(jù)說這家伙是從鐵廠東邊那片泥沼自己爬出來的,渾身都是血,嘴里還咬著半截金屬導T。你信嗎?他居然還活著,還在笑?!?br>
林冽低頭看。
那人果然在笑。
不是正常的笑,是一種……裂開式的笑。臉上明明血r0U模糊,嘴角卻一cH0U一cH0U地往上揚,像是某種從深淵里浮出來的「它」學會了模仿人類的表情。
林冽喉頭微緊,轉(zhuǎn)身離開。
但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里突然響起一道極短的低語。不是外界傳來,是他自己聽見的。
一個模糊聲音,在他腦中像裂雷般炸開一個字。
「……兄……」
不是確定的呼喚,但足夠讓他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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