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娓娓道來,好似在教她如何應(yīng)對。
但實際上,都是幌子。
“以前受傷,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
示弱有用的話,她還怎么會被困住一年?在陳祐霆面前,示弱只會死得更快,就像當(dāng)年那只貓一樣,依附著他,也被他終止。
“當(dāng)年你我都是不得已,年少沒什么話語權(quán),你我都是。”他嘆了一口氣。
陳家老太太過于迷信,若是當(dāng)初不借著她‘倒霉’的名義鬧起來,他根本無法離開h市遠(yuǎn)赴國外,也無法離開老宅的陰暗泥潭。
雖然過程痛苦了些,但結(jié)局是好的不是嗎?
陳祐霆無奈道:“小月,你對儷莫念這么心軟,一次又一次地原諒她,為什么不能對我心軟一點?”
那一年里,他與她朝夕相處,處境如此相同,不值得她有一點心軟嗎?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夠他將她握在手心。
可偏偏......絲毫也無。
酈月沉默片刻,隨后才啞著聲音開口:“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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