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飄落,將樹梢壓垂,直至枝干彎曲到承受不住,積雪又悶聲掉在地上。
北方的大雪如絨,一夜未停,隔天醒來時(shí),透過窗戶往外瞧,天地白茫茫,純白雪幕做底,來往行人如墨,勾勒出鮮活的景象。
滑雪場上,儷月全副武裝,將雪鏡從額前拉到眼前,調(diào)整好位置,轉(zhuǎn)頭看向成倚山,“你先我先?”
成倚山懶散道:“上次你先,這次我先吧?!?br>
話音剛落,成倚山就滑落而下,高大身影踩在雪板上,行動如柳葉般飄灑,游刃有余地停在了雪道最底部。
停住身形,成倚山摘下手套,伸進(jìn)口袋掏出手機(jī),撥通儷月的號碼。
儷月接起電話,聽見冬風(fēng)嗚咽的聲音,也聽見他的沉靜的呼吸聲。
很奇怪,哪怕風(fēng)聲再大,他的呼吸聲也如此清晰,仿佛就貼在耳畔,帶動著她的心臟急速跳動。
“儷月?!背梢猩酵蝗惶ь^,隔著漫長的雪道,遙遙望過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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