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恪寧被她反問的一噎,只能自圓其說:“有的時候是別人在照顧?!?br>
“好好好,我知道了?!绷质姘翰挪唤掖┧胫?,等她能睜開眼看見東西了,還能看不見照顧她的到底是誰了?
“我的羽絨服在哪里,幫我拿一下?!绷质姘旱?。
蔣恪寧從門邊的衣掛上取了下來,林舒昂已經(jīng)在房間里站著了,雙臂打開,蔣恪寧莞爾一笑,將衣服往她身上套了上去,配合已經(jīng)很順利了。
礙于男女授受不親,蔣恪寧帶她出去一直都是握著她隔了一層厚羽絨服的手腕,林舒昂剛出去就感受到了冷風刮在臉上的痛,出來不到三分鐘,鼻子臉,紅透了。蔣恪寧將厚厚的雷鋒帽蓋在了她的頭上,林舒昂瞬間覺得好多了。
“我現(xiàn)在對面是什么?”林舒昂手腕動了動,蔣恪寧的體溫很高,手心更甚,隔著羽絨服林舒昂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她有一點點的羞赧,但強裝著鎮(zhèn)定。
蔣恪寧抬頭望了過去,給她描述面前的一切:“是一座被白雪覆蓋的山,再遠一點,能隱約看見一些經(jīng)幡,有的褪了色,有的依然鮮艷,現(xiàn)在太陽掛在你的頭頂,陽光在你身上鋪滿?!?br>
林舒昂微微勾起了唇,“原來現(xiàn)在是中午?!?br>
蔣恪寧低聲笑了笑,“那你以為是什么時間?”
林舒昂拖長了語調(diào),“晚上啊——”
蔣恪寧被她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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