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臉灰塵的明軍士卒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他步履踉蹌，發(fā)髻凌亂，臉色慘白，一看便是有傷。
楊鎬瞥見鴛鴦戰(zhàn)襖上還有斑斑血跡，不等開口，士卒便跪倒在地，掙扎著從袖中掏出紙條：
“小的是劉總兵麾下家丁王斌，我家老爺讓·····”
王斌說了兩句，便昏死過去。
茅元儀見這幅模樣，連忙朝家丁揮手，讓家丁把人帶下去。
“我剛才找了幾個劉綎舊部，確認無誤，是他家丁不假?！?br>
楊鎬微微點頭，顫巍巍打開那張沾著血跡的字條，仔細看了兩遍。
他神情極為認真，就像當(dāng)年在京師參加殿試，展開大卷（殿試時試卷較鄉(xiāng)試更為寬大，故稱“大卷）時一樣。
翻來覆去看了半晌，楊鎬臉上表情發(fā)生細微變化，最后輕撫胡須，陷入了沉思。
“大人，紙上寫的什么，可是劉綎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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