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世賢忽然停住,他感覺到屁股火辣辣的疼,上次被楊鎬打了軍棍,現(xiàn)在傷口還沒痊愈。

        楊鎬這殺才,也是可惡,賀世賢想著哪天給他打回去。

        賀世賢讓家丁牽來戰(zhàn)馬,他接過韁繩,翻身上馬,揚(yáng)鞭指著沈陽城:

        “老子和劉綎是過命的兄弟,在朝鮮一塊殺過倭寇,劉綎這人除了打仗,其他都好!得了銀子不獨(dú)吞!手下四川兵也夠兇!虎父無犬子,劉招孫也不孬,怎會干出屠殺遼民這事?”

        張賢在一旁靜靜聽著,小心牽著韁繩,生怕老爺摔下來。

        “老爺,莫不是他們南兵打了敗仗,擔(dān)心朝廷降罪,所以殺良冒功?砍了幾個遼人?”

        “胡說什么?從來只有咱們遼兵砍別人,哪有別人砍咱們的?”

        也并非張賢腦洞大,殺良冒功在明軍中并不鮮見,不論南兵北兵,都很頗擅長這門手藝。反正朝廷不怎么發(fā)兵餉,大家只好想法子搞點(diǎn)外快。

        “南兵不是剛斬了建奴腦袋嗎?在這沈陽城下,他如何殺良?又如何冒功,真當(dāng)那御史監(jiān)軍都是吃閑飯的?!”

        家丁張賢被老爺訓(xùn)斥幾句,嚇得不敢再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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