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訓(xùn)導(dǎo)官舉起紙糊的喇叭毅然走上南北大街,身后跟著個剛剛投降的鑲白旗牛錄額真,名字很長很難記,叫什么布爾吉吉特巴彥,森悌叫這女真人巴彥。

        兩個來自第二千總部的長牌手走在前面,護衛(wèi)著兩人。

        長牌手身材高大,目測身高接近兩米,森悌巴彥兩人個頭更顯渺小。

        四個人走在一起,像是大母雞忽閃翅膀保護兩個小雞仔。

        這個稀奇古怪組合就這樣走上狼藉一片的南北大街戰(zhàn)場。

        在攻守雙方上萬人馬的注視下,在無數(shù)弓箭火銃的威脅下,四人踩著地上的尸體,深一腳淺一腳朝街壘走去。

        他們剛走出幾步,對面正白旗炮手便按耐不住,開炮轟擊開原軍,鐵球破空,發(fā)出令人不安的呼嘯聲。

        接著是一陣密集的箭雨,長牌像是被冰雹砸中,森悌蜷縮在盾牌后面,吹響口中竹哨,招呼身后火銃兵還擊。

        一陣密集的燧發(fā)火銃爆響后,遮天蔽日的箭雨立即稀疏了很多,森悌讓巴彥朝對面喊了兩嗓子,用滿語告訴正白旗那些冒失的弓手,不想被火銃打死就聽聽開原訓(xùn)導(dǎo)官是怎么說的。

        森悌縮著脖子,將身體朝長牌后面躲一躲,掏出一張寫滿字的字條,舉起了紙喇叭。

        盡管他知道長牌對炮彈的遮擋作用不大,如果不幸被命中,兩副長牌疊加也不能保住他的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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