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望向裴大虎,忽然覺得此人有些面熟。
這也難怪,薩爾滸之戰(zhàn)前,劉綎在沈陽逗留了半月,和楊鎬吵了半月,最后被分到了最險惡的東線戰(zhàn)場。
兩個家丁很有可能在沈陽城中見過面碰過頭。
眾人寒暄幾句,裴大虎接著道:
“楊經(jīng)略,事態(tài)緊急,小人就長話短說了,我們兄弟幾個在京師殺了幾十號錦衣衛(wèi),燒了教坊司,犯下彌天大罪,必定株連九族,靠這兩張文貼,楊經(jīng)略怕是脫不開干系,所以請楊經(jīng)略隨我等····”
“什么?你們殺了錦衣衛(wèi)?還燒了教坊司,簡直是·······”
那句喪心病狂差點(diǎn)就要說出口,最后還是忍住沒說。
然而楊鎬畢竟是殺伐決斷,見慣了官場生死,很快便平靜下來,目光掃視眾人,冷冷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可知?dú)㈠\衣衛(wèi)是要誅滅三族的,老夫為官三十年,還沒見過你們這樣兇殘的,讓朝廷捉拿,凌遲都是輕的,這是平遼侯的意思還是?”
沈煉走到前面,昂首道:
“是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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