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邊城通往豐川郡官道上,齊軍夜不收與朝鮮哨馬廝殺不斷。
朝鮮兵“勇于私斗,怯于公戰(zhàn)”,單打獨(dú)斗尚可,到了戰(zhàn)場(chǎng)上擺好陣型,堂堂陣戰(zhàn),就不是敵人對(duì)手了。
臨近荒草的一斷廢棄驛道,地上倒伏著三具朝鮮兵尸體。
荊丹離和兩名塘騎馬兩翼包抄上去,老柴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在他旁邊,騎馬立著一副生面孔。
幾名新兵塘騎立即拔出腰刀,舉起短弩,對(duì)向那人。
“自,自己人,別殺他?!?br>
老柴掙扎著站起,重重咳嗽了兩聲,吐出大口鮮血,等他轉(zhuǎn)過身去,他麾下三名塘騎,望見老柴后背心插著兩根拇指粗細(xì)的大箭,箭簇破甲而入,半截留在了老柴身體里。
“別殺,他····是沈陽來的,剛才是他救了我,否則就被這三個(gè)賊害死了······”
老柴說了一半,眼神便開始渙散開來,兩名塘騎擦掉眼淚,立即翻身上馬,向東西兩邊警戒,荊丹離大哭不止。
立在馬背上的那人一身便服,外面套著件厚實(shí)的皮襖。皮襖上面沾著斑斑血跡,一些已經(jīng)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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