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通撩起燒紅的鐵鉤子，抬頭認(rèn)真望向吳霄。

        “你是說喬監(jiān)軍？”

        吳霄將烤熟的袍子腿遞過去，楊通用鐵鉤子接住。

        “所以，還請(qǐng)吳營官謹(jǐn)言慎行，到處都有太上皇的眼線?！?br>
        燃燒的篝火映照出血紅的亮光，照在兩人臉上，楊通的身影被拉得很長，戰(zhàn)馬蜷縮在陰影里，悠閑的反芻牧草，山林中夜梟咕咕亂叫。

        “從農(nóng)戶到大臣，從俘虜?shù)阶约喝?，殺得天昏地暗，從武定元年殺到現(xiàn)在，你們有完沒完？”

        吳霄銳利的目光穿越跳躍的火苗，冰冷的仿佛要把篝火熄滅。

        楊通將烤肉靠近到自己嘴邊，小心翼翼咬了口，沉默不語。

        “楊通，你知道我從哪里來嗎？從京畿，我和林宇，剛剛盜墓歸來。知道我們?yōu)楹伪I墓？”

        吳霄把說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沒有繼續(xù)說他們盜得是太后張嫣的陵寢。

        武定皇帝曾反復(fù)交待，此事決不可泄露一個(g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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