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望向風(fēng)塵仆仆的吳霄,連忙迎了上去。

        守軍開始忙著接收欽犯,將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欽犯手上的銬鏈去掉,將他們帶向甕城,甄別之后,然后再將犯人關(guān)進牢房。

        吳霄知道,江流兒是太上皇安插在北疆的心腹,地位非同一般,他在禁衛(wèi)軍時,經(jīng)常太上皇提起此人,江流兒不過十七八歲,便管著寧古塔府的軍政大事,看著眼前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吳霄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

        “果然英雄出少年,我在湖廣,在遼東時,多次聽太上皇提起過你,說你是北疆利劍,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非同凡響!”

        “吳指揮過獎了,末將不過是幫著太上皇看守北境,看管些囚犯,沙俄就快打過來了,北境形勢艱難,末將和兄弟們勉強維持,談不上什么利劍,哈哈哈,倒是吳指揮,你們常在太上皇身邊,才是真正操心的人。”

        兩人寒暄了兩句,旁邊站著的錢游擊剛要開口和禁衛(wèi)軍攀扯關(guān)系,忽聽見城墻上一聲怒吼,仿佛半空里起了個炸雷。

        吳霄吃了一驚,他是陜西三原出身,小時候沒少見老虎,所以還算不驚不慌,身后幾個衛(wèi)兵已經(jīng)拔出火銃短弩,全身不由得顫抖。

        一條千八百斤重的吊睛白額大蟲,半蹲在甕城城頭,昂著碩大的虎頭,俯視來人,吳霄清晰的看見,從那血盆大口中流出一道道粘稠的唾液,順著城墻,淌到了腳下。

        “霸氣外露,都別亂動!”

        吳霄叫住身邊衛(wèi)兵,讓他們不要射箭放銃。

        吳霄心中暗暗吃驚,估摸著自己和林宇加起來,也不是這大蟲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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