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軍門,這里是三千兩黃金,六萬兩白銀,還有兩車古董字畫,你們自己下去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成國公只要三位,不要再往南走了,先在襄陽城內(nèi)小住幾日,等均州流民暴亂平息,他自會親自去沈陽,向太上皇請罪?!?br>
        “請罪?這可由不得你們,我等這次奉命前來,是要押送成國公回去審問?!?br>
        “天心城的水很深,我看三位還是不要去淌這趟渾水的好,為了你們自己。”

        襄陽城北,大荒驛。

        夜色昏沉,早早從南邊均州趕來的成國公管家——一個齙牙老邁的家奴——率領(lǐng)一隊全副武裝的朝鮮家丁,將裴大虎、林宇、吳霄等人擋在驛館外面,不讓他們換馬,繼續(xù)向南前進(jìn)。

        大荒驛驛館內(nèi)的鋪兵和驛丞,早已不知所蹤,吳霄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墻角幾珠血跡。

        成國公派管家送來了厚禮,整整五輛馬車的金銀珠寶,還有些不知從哪里搜刮來的字畫寶玉。

        禁衛(wèi)軍雖然做了完全準(zhǔn)備,然而沒想到,金大久竟然直接來這手??催@架勢,和謀反已經(jīng)差不多了。

        三人面面相覷,驛站內(nèi)外朝鮮家丁,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還有不少騎兵,真動起手來,自己并不占什么便宜。

        “秦主官現(xiàn)在何處?他派兵鎮(zhèn)壓民變了嗎?”吳霄試探問道。

        朝鮮管家哼了一聲,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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